“郑刘氏,陆菀不知犯了何事,你竟递了休书?如今她想和离,你同意吗?”县令问。
郑母眼神像是啐了毒一般看向陆菀,“不同意!她陆菀嫁进我郑家一年,都没能为郑家生下一儿半女,身为人妻,她无所出!”
“是吗?”陆菀转头眼神毫不示弱的看着郑母,“那我想问婆母,去年冬天的一场雪夜是谁将我锁在门外?冻了数十个时辰不止,要不是村民发现我,说不定我早就活活冻死了。”
“正是因为那次受冻,大夫说我身体必须得好生养着,受孕更是难事。”
郑宏文袖口下的指尖微微发颤,去年冬天?他记得的确是有场雪很大,衙门临近年关,有太多案子需要整理,他在衙门住了半个月才回家。回去后只听到陆菀时不时的咳嗽两声,他以为是生了寒症,便没有在意。没想到竟是如此……
“你!你还有脸给我提这件事!”郑母指着陆菀的手指气的发颤,“你一个成了亲的女人在别人家里住了一晚上,你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