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绍一下可以,能不能行,我就不打包票了。”曹升含糊地答道。
“让我们给他找材料,这是哪一家的道理?”汪工见茆文已走,憋在心里的气一下子爆发了,他愤愤不平地说:“我是没有这种本事。要我就干,不要走人。”
对于太清公司的所有状况,汪工他们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已基本上有所了解。刚来时的那种美好想法和希望,都随着认识上的加深,渐渐淡化了。
最近,不说要债吵架的事,公司天天发生。就员工伙食,他们就感到非常恼火,伙食越来越低,还美其名曰地要求大家同舟共济。另外,自从他们进入公司,到目前已两个多月,工资一次也没有兑现。只是刚来时预支了五百元,这与他们来的时候与芮勇德所定的合同相差十万八千里。汪工他们记得:“每个月结束就按时发工资,每人每月二千五百元,年薪为四万元,不足部分年终补。”这话是芮勇德亲口和他们所说。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发工资的事没有一点迹象,这叫他们怎么不恼火呢。
“不要发火啦,芮老板有可能只是讲讲而已,你和他认真计较,他那个精神病非把你气死不可。他讲他的,真正办不成,他又能说什么。”范思青劝说着:“材料的事我和曹升办,你们负责工程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