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烈的酒,也慰藉不了心中的难过。
耶律太阿满腹愁肠,无人情愫。
心腹怀瑾站在他的身后,也是一脸的忧色,“将军,你身上的伤势严重,不适合喝这么多的酒。”
“义渠明月呢?”这是今日以来,耶律太阿说的第一句话。
怀瑾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将真相说出,“将军,公主今早从皇宫离开,已经回往蛮荒了。”
“呵,她昨夜住在宫中,那是不是代表,她与叶沐辰……”耶律太阿冷笑一声。
怀瑾再度劝道,“将军,我蛮荒儿郎是草原上的雄鹰,向来以大局为重,不该因为儿女情长消极,既然公主无心,那你何不等掌握了蛮荒,再将她夺回来?让她毕生都无法逃脱你的掌控?”
“可本将军眼下被囚禁于此,如何离开?”耶律太阿幽幽一叹,“再者,就算本将军离开了,这一身的伤,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怀瑾咬牙,“可只要将军振作起来,就并非没有希望。”
耶律太阿又灌了一口酒,“怀瑾,对不起,是本将军牵连你了,很早之前,本将军就该听你的话,就该将心思放在执掌蛮荒大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