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不理他,看这边差不多了,遂将那两颗药作为证物先收了,吩咐道:“走,再去搜下大公子的卧房!”
朱绘飞怔了怔,忽叫道:“你……你公报私仇!我要去找你们知县理论!”
阿原道:“你爹死得蹊跷,你不想着查明真相,反而处处阻挠公差办案,可见心中有鬼。不搜你搜谁?”
朱绘飞道:“你……你敢!”
阿原丢过去一记大白眼,喝问外边的管事,“还不领我们去大公子的卧房?”
她的手指细细长长,但握剑握得很稳当,连同剑柄一起搭上那管事肩膀时,那管事便觉那剑锋隔着剑鞘冒出丝丝寒气,如毒蛇在耳边吐着信子,惊得一缩脖子,立时恭恭敬敬在前面领路,再不敢看一眼他家大公子。
朱绘飞摸着酸痛的屁股,到底没敢伸手拦他。他站在原地愣了半天,问向朱继飞:“二弟,你不会真在灵鹤髓里做什么手脚吧?”
朱继飞揉着通红的眼睛道:“哥,我不知道那药丸从哪里来。而且,她也去搜你屋子了……”
刚不是说原捕快公报私仇么,指不定也搜出几颗有毒的药丸子来……
朱绘飞脑门子上顿时冒出大颗汗珠,一纵身跳起来,叫道:“等我一起才算数!休想嫁祸给我!啊——”
随着“砰”的一声,却是奔得太过激动,撞到了门框上,重重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