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生产的时候,陆致不顾我的拒绝,直接带着我回了美国,一下飞机,陆致爸爸和妈妈早已带着一众医护人员等在机场。
那仗势,差一点吓得我扭头逃跑,只可惜,身体笨拙得已经由不得我蹦蹦跳跳了,甚至连走路都费劲。
半月后,凌晨四点。
纽约中心私人医院内,
安静的医院走廊间,一群人急急忙忙往手术室赶。
我躺在推车上,陆致紧紧握着我的手大步跟着。
“我要顺产,我不能开刀!顺产对孩子好!”即便痛得满头大汗,也不忘连声嘱咐着陆致。
“别说话,留着力气,一切都依医生的决定,首先要保证你的安危。”他神色紧张,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我要顺产!”我叫嚣着,直到最后疼得说不出话来。
宫缩很强烈,肚子一阵阵发紧,我痛得扳住床环,紧紧咬着牙,泪水与汗水混淆,早已分不清了。
陆致就陪伴在身侧,九尺男儿在这一刻手足无措,只能不时低头亲吻着我,轻声安慰着我。
“你要加油,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用尽力气捏紧他的手,在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痛到昏厥过去时,产房内,终于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啼哭。
生了……
“是个男宝宝噢,好漂亮的孩子。”
陆致始终陪在我左右,当医生抱来孩子的时候,他也只是简单看了一眼。
“真丑……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哪有很漂亮!”我有气无力说了一句,抬眼看向陆致,他眼里居然有泪光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