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琛注视着她的眼睛,跟她对视,而后才出声,“今天怎么睡到现在?”
她的手肘撑着自己的脑袋,半阖着眼睛,语气随意,“想一想好像没什么能做的,睡觉既舒服又打发时间,不是很好么。”
静了片刻,他还是问了一句,“你不去找墨时谦了?”
温薏抬头看他一眼,若有似无的笑了下,“不是正合你意吗?”
“既然如此,”他坐在她的身侧,看到的自然也就是她的侧脸,“跟我回巴黎去,我们不要再闹了?”
她那若有似无的笑加深了,随即平静而淡漠的回道,“你有本事就把我弄回去,不要指望我会愿意。”
她昨晚本来的确是打算去找墨时谦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压着做了两场后,她就好像提不起劲了,那些能做的,或者说该做的,她都不想去做了,宁愿卷着被子躺在床上,无边无际的睡。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面对。
也挺好的。
虽然昨晚就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但墨时琛直到此刻才确定,这个女人似乎用她的平乏跟怠倦,在他们之间竖起了一堵新的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