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止戈道:“你是医生,我是战士,战士的岗位是战场,医生哪能随时随地跟在战士身边呢?再说医生和战士的职责不同,战士的职责是杀人,医生的职责是救人,如果把医生和战士放在一个戏台上,那么肯定是一个当阎王,一个当菩萨,怎么能凑合在一起?”
“不,”花静宜撅着嘴倔强地道,“我就要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我不想再为你担心了。”
“不为我担心就不担心呗,为什么要随时随地看着我?”谷止戈笑道。
见谷子哥不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花静宜急了,任性地道:“不行,我就是要看着你。”
她的声音引得客人都把脸转过来。谷止戈道:“静宜,坐下说吧,大家都看着我们呢。”
花静宜摇着头道:“你必须答应我,不然我不坐。”
“要我答应你什么呢?”谷止戈温和地问。
听了这话,花静宜知道自己胡搅蛮缠了,扑哧一声笑了,拉着谷子哥的手顺势坐下来,问:“南京不是说要用军法处分你吗?怎么把你放回来了?”
“因为,因为,”谷止戈迟疑道,“我想去南京打鬼子,可南京守备部队太多,他们就放我回来率领自己的老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