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来找,你们就说她出去看病了。她病了那么久,课也不上,人也不在宿舍,谁生病会到处乱走?你们说,是不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我们能对她做什么,不就是洗洗衣服嘛,再说了,我们给钱了的呀!”聂胜男哈哈笑起来,“洗一盆衣服两毛钱,她自个儿愿意的。她是不是在外面跟你们说我们欺负她呀?我告诉你们,冯翠翠就是个撒谎精、还是个惯偷,不知道偷了我们多少东西。”
“实话告诉你们,她确实不在宿舍,而且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之前跟你说生病去医院了也确实没骗你,只是她说她去医院后,人就又不见了。你们问我人去哪儿了,我们还想问你呢。她不在,我们只能去外面找别人洗衣服,比她可贵多了。”
宿舍门又被另一个人打开的更大,这人头上戴着顶粉色假发,“就是,我最看不起冯翠翠那种人了。真不是我们故意看不起她,从刚开学第一天起,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就跟个受了欺负的小可怜似的,把我们当主子伺候、把自己当丫头。”
“她自个儿都这么作践自己,不管我们干什么都是错,还不如顺了她的意思,尤其是发现她喜欢趁着我们不在偷用我们的东西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