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您那麾下一百多人,都是些好汉子……”
张郃提到这事儿之时,秦川脸上明显有些黯淡。
而一旁的曹仁则是微微皱眉,放下了杯盏看向秦川问道。
“军师,你不是什么吃得了亏得人,难道就这么任由他刘平这么安稳度日不成?”
秦川当日在荆州之时的手段,荆州曹军上下有目共睹,自然都知道这位军师计谋比起当年的郭嘉可谓不遑多让,但若是论及其冷血无情,恐怕都足以与当今丞相比肩。
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却仍然让那刘平活着,这种有些怪异的处置,无疑是让曹仁有些诧异。
“不然还能如何,丞相都已经打算不与汉室争锋,将军政中心迁移至邺城……”
“而我如今不在军中,已然身染了朝堂之上的污水,他刘平做事又是滴水不漏,我也唯有杀杀他的身边人暂且泄愤了。”
秦川有些无可奈何地举起酒盏,连曹操都不愿意与汉室再做争端,那自己与刘平的仇隙或许真的要改日再算。
这些日子秦川虽然暂且放过了对刘平的攻势,可是对刘平势力的围杀仍旧在不断进行。
但刘平一反常态的沉默,剩余家将的销声匿迹,无疑是让秦川属于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罢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