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要往前走。
阿奇满脑袋的冷汗,压着眼皮偷偷去看坐在一边的郁南行,后者像是完全不在意似的,单手托着热咖啡,态度很淡漠。
“不过孩子才一个多月,还是要当心点!你太太身体不太好,多亏了备孕期做了大量功课,能有这个孩子不容易,又是第一胎,以她的体质,要掉了,以后再想要有,挺难的,好好养着吧!”
阿奇听着,打了个哆嗦。
忙点头说“是”。
等医生一走,过来,垂头站在郁南行的面前,唤了一声“先生”。
郁南行没说话,将手里还剩了大半杯的热咖啡往阿奇的手里一塞,起身就走。
阿奇没摸明白郁南行什么意思,往住院部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进电梯的郁南行。
郁南行没让阿奇跟,他独自开车回去。
到徐家门口时,他踩下刹车,将车停在离门口不远的过道,熄了火。
黑暗里,一盏路灯打下来。
郁南行那出类拔萃的五官隐没在昏黄与树影交错的光线中。
又冷,又寂,又森,又狠。
他从烟盒里倒了一支烟出来,夹在指间,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