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喉头一动,张嘴问:“官媒对你如此重要?”
“你位居人上,自然不懂官媒对老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
陈炎君的神情动了一下,说道:“朕可以养你。”
他这倒是抓住问题的关键了,可惜抓的还不够全面。
唐婉若苦笑了一下:“你以为我做官媒只是为了钱吗?”她想否认,但良心让她根本就编不下去,更加地哭道把心里地委屈说了出来,“要不是做了官媒,我早就饿死了。”
她也不想再瞒他,多年的委屈像决堤的江河,冲破了脑中自控的防线,毫无底线和约束地从眼眶里奔涌而来。
她哭着,根本止不住地,那些年她遭受的全部清晰地再次浮现过脑海中,让她瑟瑟发抖起来,越不愿意想就越想的清晰,让她痛苦不堪。
她几近癫狂地发泄着,又在发泄中强硬地抑制着自己。陈炎君看着她痛苦难过的样子,心里仿佛咯噔一下失去了什么,说话的声音好像被她感染一般也带上了一点哭腔,低下身温柔地抚摸掉那眼眶中落出来的苦涩地泪水,由衷地道:“对不起,若若,朕不是有意离开你。”
她却好像失去了听觉一般,自顾自地伤心着,渐渐地蜷缩成了一团。
“朕不会再离开你了,以后永远不会了。”
他的话令唐婉若不敢苟同,但哭了很久后也渐渐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