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言晚晚这脸蛋这身材,我也想玩啊!哎,可惜我没老孙这胆子和魄力。”
“孙董不过是手快而已,其实想要言晚晚的人多的是,傅司寒和言晚晚都离婚了,才不会管前妻是给人当猫还是当狗呢!”
“刚才看到个杂志主编,鸟都没鸟言晚晚,肯定是知道言晚晚被傅司寒抛弃,见风使舵的。”
有人在议论言晚晚,也有人兴致勃勃的讨论傅司寒:
“我倒是好奇下一个傅太太会落到哪个女人的头上。”
“傅司寒虽然离了次婚,但是他年轻有权有钱还长得好,也没有什么儿女当拖油瓶,接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的争这个傅太太的位置!”
“哎,可惜我家是个儿子,要是个女儿我也想把我女儿嫁给傅司寒。”
“可不是嘛,以前谁不觉得言晚晚是捡了天大的便宜才能嫁给傅司寒?”
……
晚晚脸色越来越白。
人总是这样,越是不想听的东西越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站在原地像被人观摩的小丑,还有很多人对她这个“小丑”评头论足。
喝多了的孙董丝毫听不到其他人在说什么,还在一个劲儿的给言晚晚表白,“言小姐,我是真心的!我虽然有个儿子,可我现在是单身,我不是想让你当我的情1人,我是要娶你!”
“哟孙董,你还想娶一个二婚的女人?”有人不怕事大嘲讽一句,其他人跟着哄笑。
晚晚垂在身旁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拳头,胸口堵得慌,还有阵阵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