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表情复杂,“不不,南蔷,其实你很好,只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给她倒了一杯茶,我想告诉她事实,因为我不想欺骗她,而且我觉得她也应该能接受,毕竟她与左棠有过约定。
我说,“南蔷,我离开的那天,看到了你妹妹。”
“我妹妹?”她很诧异地看着我。
“是啊,左棠啊,你异父同母的妹妹啊。”
她呷了一口茶,很久,才缓缓地说,左裳早就死了,“五年前的一场车祸,我们在同一辆车里。我活下来了,她走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迷局之中,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我冷静地说,“不,不可能!我亲眼看见她。”
她丢给了一张纸就走了。我摊了开来,那是一张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上面却有着改过的痕迹。
6.人格分裂症女子与心理医生
我冲进了南蔷的房子,不,是左棠的房子。
我把她箱子里面的假发与大堆的化妆品全都扔到了窗外,大声地对她说,“左棠,你别欺骗自己了,你姐姐南蔷早就死了,我已经在医院调查过了,你是左棠,你姐姐的死根本跟你无关,你不用内疚,不要再把自己妄想成你姐姐了,你有严重的妄想症与人格分裂症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