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也就是说,也会有不可能。
她自己是医生,对这种说辞再熟悉不过。
“我还是过去看一眼吧。”江若白受的主要是皮外伤,休息一夜便好多了。
小奶包只好道:“那好吧,我们一起去。”
两个人手拉着手往市医院的icu病房去,隔着玻璃门,江若白看到男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他的眉目依旧如同之前一样深刻挺拔,即使是躺在那里也像是带着无形的压力似的。
想到他受的重伤,江若白便问,“江厌离呢?”
小星星攥紧她的手,眨巴着眼睛,“帅医生走了,他说主要工作他完成了,后续就只要交给其他医护人员就行了。”
江若白苦笑的点头,这还真是江厌离的风格。
她抓着女儿的手指,带着她往楼下去,“是不是很害怕?”
小星星重重点头,“我好害怕爸爸醒不过来。”
江若白的意思是想要问她怕不怕绑架的事,没想到她关心的却是他。
看来,不需要刻意解释什么,小家伙心里就已经接受了。
江若白要了一份贺凌川的诊断报告和治疗方案书,然后带着女儿回房。
男人头部做了修复手术,那颗子弹距离心脏不到两公分,同时,他的肋骨也断了几根,看着着实很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