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更加知道如意客栈可是与长孙安业的钱庄有着很深的关系,秋如海是个老油条,若不是被折腾够呛,断不会把这样藏毒的事明白说出。如此一想,眼前这个展祥实在是难斗极了。
封权怒道:“你们之如何审定案情,并未与我说知。要去拿什么突厥夫人,你们自去罢了!”
房遗爱笑道:“何必动怒?封县令公正严明,自当作主拿人。只将那女子一人请来即可,余下的人若无实证,我自会请鸿胪寺放人,不劳你费心。”
“若是那女子果然藏毒,是其夫妻所为,封县令抓了他们,就能实实对付了突厥。这是最大的功劳!而粟特商队仅是贪财,又被诈做怪兽的明圣堂的耿玉龙吓得方做些乱事,实则并无大罪,自不会伤两国之谊,不用忧心!”
萧造听了,暗暗想着:“他居然把封权也绑上了车,他能拿了首功,当然就不可能再影响我们查案,抓主要首犯,放其他的人,不伤两国之谊。果然不凡。”
萧造从心里已然不再将房遗爱视为可能去杀真展祥灭口的家伙了,因为对这种男人来说,对付一个区区大盗,实在可用的方法太多了,何必要用一什么朱砂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