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声又变大了,她有些腿软。
男人啧了一声,俯身凑近。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喷在后面。
“喂我喝。”
盛九安抿唇,“你什么时候走。”
“我让你喂我喝。”
“我在问你什么时候走。”
“我现在没打算走。”商鹤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自己上来。”
盛九安忍着没把咖啡泼到这男人脸上。
商鹤禹眯起眼,“不肯?”
“很显然的事情。”
商鹤禹捏着手里的遥控器,“我说呢,我来的那天晚上,你这么逆来顺受。”
“怎么着,以为我抓到你了,就肯乖乖走人?盛九安,我可不是以前那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我了。”
他将功率调到最大,盛九安素白的手攥着茶几的边缘,用力到青筋凸起,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弦不住地颤抖着。
他见状,长指顺着她的脊背往前滑,从尾椎骨到脖颈。
然后钳制着她摁到怀里。
感受着她的湿润与涌动,快感叠加后地羞耻与悔恨。
他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脖颈舔舐。
语气低低沉沉,喃喃道:“那个男人是谁,嗯?”
像撒旦低吟,又像是死亡前的序曲,她的大脑被下身支配着,有片刻的混沌。
“看你,流了这么多水,我腿都脏了。”
商鹤禹抬眼看她,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那个男人有我猛么?他给了你什么?”
指尖挑开她本就不牢靠的那恶趣味的小秘书套裙,戳进她柔软的腹部,大掌轻松一手掌握。
“才让你给他生了个野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