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怎么想?飞哥本哈根是去工作的,只要我们按时到达,谁敢多说一个字?”
我听着施安弋这理直气壮的语调,顿时有些郁闷,就在这时候,空姐走了过来,她甜美的叫了一声八戒,把八戒唤了过去,然后提醒我和施安弋系上安全带。
这意思很明显,飞机要起飞了。
舱门都关了,我总不能在这时候无理取闹吧,于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刚坐下,施安弋就凑了过来,笑着说:“李子慢,难得坐一次飞机,不如坐窗口啊,待会还能看到美丽的云海呢。”
我瞪了一眼施安弋,说:“我瞧着坐在这挺好的,你去看看八戒吧,万一它晕机,那就麻烦了。”
施安弋听到这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凑到了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你以为八戒跟你一样啊,它从一岁开始就跟我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了,不晕机,也……不恐高。”
我当然知道施安弋这句“晕机”是故意讽刺我的,瞪了他一眼,听到他说:“好好好,你想坐那里就坐那里,来,安全带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