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皇上还未曾想好么?”染长歌的声音听上去,无波无澜。
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一般。
司珩那一直隐忍着的情绪,像是终于被染长歌给挑起来。
一下握住染长歌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从凳子上给拽了起来。
望着她的眼神中,沉溺了不为人知的为难。
“给朕一个理由。”
他想知道,为什么待人处处和善的染长歌,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他可以保人无忧,可偏偏,是秋洛。
理由?
染长歌听到司珩这个问题,竟是有些不自觉的想要发笑。
低头了很久,此刻终于是抬头望着眼前的人,像是在看着一个笑话一般,“重要么?”
事情已经发生,至于原因是什么,还重要么?
司珩恨极了染长歌这幅无欲无求的样子,从她嘴里听不到一句实话。
“染长歌!”他已怒极。
染长歌却是轻飘飘的打断了司珩的话,“如果我说,我没想过伤害她,你信么?”
话音刚落,染长歌自己率先笑出了声。
无奈的笑了下,“罢了。”
明知道结果的回答,她却非要再问一遍。
何必要在司珩面前自取其辱。
司珩不过愣了一瞬,语气冷冽,“这话你自己可信?”
秋洛不会水。
染长歌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给推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