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书记,你怎么也不好好问问就抓人啊,不要这样啊。”我说。
“带走——少废话。”雷正一挥手。
警察推搡着我上警车。
这时,我看到雷正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突然就变了,急匆匆就走了。
雷正走了,我也被押上警车,带到了一个不知是那个分局的一间带铁栏杆的屋子里。
铁门一关,我就被扔那里没人管了。
卧槽,真倒霉啊,麻痹的。
手铐也没人给我打开,手腕疼地要命。
我靠墙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喊起来:“喂,放我出去——”
有人过来,敲了敲栏杆:“小子,不准叫,会有人来审问你的,都在忙呢。”
我知道我浑身的血迹还有车里后座的血迹,让他们把我当成不法分子了。
他们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换了我或许也会这样。
但我倒霉的是被雷正发现了,雷正一直在找借口整我,这次可算抓到机会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来了。
打开门,两个人看着我。
有人搬了一把椅子,让我坐在上面,给我打开了手铐。
“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为什么浑身是血,车里的血又是怎么回事?”例行问询开始了。
我看着他们:“能给口水喝不?”
有人给我端来一杯水,我一口喝光。
然后我又说:“来支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