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上既然有供给富贵人家渡船而设置的上等厢房,那就必然与他们要做的龌龊事情是分开的,顾好自己。”
执夙明白了,只是望向乐瑥的眼神有些不自信。
毕竟这位小主子从会走路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让他们头疼。
但凡不在眼皮子底下就要出事。
“对了主子,最近朝堂有异动,小皇帝找不见你,总会轻信一些别有用心的大臣,您看——”
莫景行一派轻松:“与我何干?巴不得苏北皇帝换人的,可就是我,谁有本事争,那便去争。”
尽管这样,执夙还是大着胆子问:“可我们就在外头不回去,以前的基业......”
莫景行箍着乐瑥,不让他下地,闻言笑了声,显得整个人非常邪魅:“谁说不回了?乐瑥大了就该回了。”
这跟乐瑥有什么关系?
乐瑥的身份大家都清楚,他是西陵皇子。
君上既然说苏北的皇帝谁做都可以,那为什么还要将乐瑥留在身边当质子呢?
养一个质子,本身就是非议很大的一件事。
可是君上力排众议,偏偏还将人带出宫,游历了这近两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