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一致,他对我万分认可,在舌尖卷出一个响来,说还是宝姑娘懂我。
他不常这样叫我,更多的时候都是连名带姓喊我江璞宝的,偶尔他这样说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揶揄我。
不理他,转身要走,听见男人的嘱咐,在后面说:“去收拾几件衣服,还有你的那个小奴才,叫她把东西备齐了,敢给我添麻烦我就把她丢在山里喂狼。”
“什...什么?”
我也要去?
堂皇看去,谢槐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对着镜子擦去脸上最后的一点血,露出那张谈不上斯文的脸,向我看来。
谢槐轮廓高挺,眸色黝黑,像锋利的刀藏在里面,没有表情时总显得凶神恶煞,而今这样含笑的时候不多,偏又注视着我,叫我没出息的怔愣许久。
他从回来就在洗脸上的血,这时才有了些眉目,向我走近,俯身一字一句的询问:“你不想去吗?”
是想去的,当然是想去的,在东厂的日子烦闷,院子里种满了闲来无事时我种下的、却养不活的花。
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一时之间忘了作何反应,只是傻愣着仰头望。
望着他,男人爽朗的笑,伸手推开窗,春风吹过,轻抚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