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没想到他死到临头还如此强硬，大声说道：“李衮，你有种。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举掌就要杀了他。
“住手。我知道你恨我入骨，你杀了我吧，求你放过李衮兄弟。”
方金芝怒火中烧，大声喊道：“柴进，你都自身难保，竟然还有心思护着你的兄弟，看来你们兄弟之情很深嘛。”
“那是当然，这个你不懂。”
方金芝顿时悲从心来，大声哭喊：“柴进，你只知道兄弟之谊，根本不顾夫妻之情，竟然率人来杀我，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柴进深感惭愧，马上致歉：“金芝，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军命在身，实在是身不由己啊。你杀了我吧，求你们放过李衮兄弟。”
李衮深受感动，大声说道：“柴大哥，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路上也好有个伴。大不了二十年之后，我们又是一条好汉。”
方金芝心情复杂，可谓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她深恨柴进欺骗了自己的感情，使她生不如死，做梦都想杀了他，一雪耻辱。可是，现在柴进虽然近在咫尺，却狠不下心来杀了他，犹豫不决，非常难受。
方杰见她顾虑重重，大声催促：“姐姐，你还犹豫什么呢？赶快杀了他们，报仇雪恨啊。”
方杰的喊叫声，顿时震醒了方金芝，知道机会难得，稍纵即逝，于是猛一狠心，与他同时举剑，分别向李衮和柴进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