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能一方面在我的诙谐观中较清楚地说明这个决定性的观点,另一方面用结论性的证据来强化它,我将会感到非常高兴。但实际上我在这里所面临的不是双重的失败,而是完全相同的失败。我无法做出更清楚的说明,因为我没有更多的证据来证明我的观点。我是在研究(诙谐的)技巧和把诙谐与梦的工作相比较的基础上,而并非任何别的基础上得出这个结论的。而且我因此发现,总体上它与诙谐的特点完全一致,所以这个观点是通过推理而获得的。如果从这种推理出发,不是把一个人引导到某一熟悉的领域,而是相反地,引导到一个与他的思想截然不同的崭新领域,他就往往把这种推理称为一种“假设”,并且正确地拒绝把这种假设和从中做出推理的材料之间的关系看做是它的一个“证据”。如果它还能通过另一渠道达到这种观点,如果能够表明它是一个还有其他联系的结点,那才能把它看做是“得到了证明”。但是,鉴于这个事实,即我们尚未开始获得关于潜意识过程的知识,因此这种证据是不可能有的。我们认识到,我们是立足于一个从未涉足过的处女地上,我们因而得到了满足,我们以观察为起点迈出了简短的、不确定的一步,走入那个尚未开垦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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