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必然的联系,也压根没有什么可比性,然而沈清却在自己意识到之前,不由自主地将他们放在了一起。接二连三的比喻之后,她总算摇摇头,及时阻止了自己的这场荒谬而又无休止地想像。
转身回屋之前,她不经意间低头看了看赤踝踩在磁砖地上的脚,再往上,是白皙的小腿,膝盖,半截大腿……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粉色半透明的半长吊带睡裙就冲出了家门。
幸好他看不见。
往紧闭的对门瞥了一眼,她抱着双臂,轻哼着歌曲走回屋子。
许倾玦为自己倒了杯水。温热的水滑过喉咙,流进胃里,带来一阵轻微的挛缩。他扶着桌沿坐下,手边是连盒盖都没打开的pizza。
这种烘烤类的东西,其实是不适合他的。只因为午餐时间到了,他才随便拣了个外送的电话,打过去。他的胃,需要的是长期温和的调养,而他无心去做这种事,也无力做到。刚才之所以会坐倒在门口,只因为胃痛的厉害了,实在无法走回房间,却没想到引来新邻居的关心。
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搬进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有低柔的声音,还有温柔纤细的手指,这是刚才接过他的午餐时无意中触碰到的。另外,她的身上有很淡的香气,也许是洗发水的味道,清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