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哪有资格来原谅你啊,你可是这苏州的天,你的话就相当于圣旨,万一要是惹你不高兴,你一句话可就是能要我的命的。”
朱勔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因为刚才朱六那话不仅已经是大逆不道,而且连杀头都足够了。
如果这话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说的朱勔也不害怕,毕竟以他的身份也没人敢说什么,但现在可是当着徽宗面前最信任的女婿和臣子,他只要在徽宗面前说一句话,足以能够要了他朱勔的命。
朱勔赶紧跪下,说道:“大人,卑职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没有半点异心,刚才那些话都是朱六那个狗东西自己胡编乱说的,与卑职无关,还望大人明察。”
华榉冷冷的朝朱六看了过去,朱六吓的赶紧跪下,磕头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华榉走到他跟前,低下头俯视着他,说道:“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你家主人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
华榉没等他把话说出来,立刻打断道:“你要想清楚了再说,要只是你自己的意思,那死的就是你,如果要是你们大人的意思,那你就可以捡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