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想着想着,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什么事来。他手中茶盏几乎摔在地上,眼底抹上一层惊慌神色:“邵家家主当年是如何死的?”
“老友,我同你说过的,就不要再让我重复了,我心中不舒服。”
“你说就是了,我忘了。”
鱼翁叹道:“被人杀死在狱中,但实际上,就算没有内鬼动手,他也活不了的。他遭人下毒,好几年的光景在那,毒已入了骨髓,就算是你出手,也未必能救下来。”
宋大夫怔然,茶杯悄然摔在地上,碎做瓷屑。
鱼翁见他脸色大变,忙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宋大夫想起当日韩老爷毒发时,有人跟他说过一样的话,毒入骨髓……银针也探不出来。
他又想起好友第一次来府里时,曾与谢放碰面,那时好友便说,那年轻人可是认得自己,否则怎么好似有些意外。
邵家家主死后,他这好友曾劝阻邵家夫人和那小少爷,让他们赶紧离开。
那小少爷……
自从谢放入了韩家后,韩家就不断出事,每件事都牵扯不到谢放身上,可每件事都是在他到来之后才发生的。
韩家当年突然以富贾之家搬迁到横州,谁都不知道他们曾在哪里做生意,但有钱人素来神秘,就无人追踪怀疑过什么。
难道……
宋大夫不敢再想,种种巧合,似乎就变得不像是巧合,而是一切吻合了。
鱼翁见他脸色越来越差,问道:“你该不会是自个得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