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镇西关与苏长安接触并不多,所以,他一时也难以分辨出什么,只是觉得苏长安的神情不似作假。“无碍,既然修行有所成就,与我军也是好事。”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像是在思量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方才又说道:“南将军来得较晚,方才我们所说想来也未曾听到,不若让顾将军再说上一遍,然后我们继续商议。”
此言一出,诸人心头一凛,而顾牙朗的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他向来喜欢揣度上意,而镇西关这番言行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却足以让他胆寒。
苏长安几日不来军营,不曾处罚也就罢了。军事要会,来晚了些,身为主将的镇西关亦是没有半分怨言,甚至还耐着性子故意让与之有间隙的自己为苏长安讲解之前他们所言。这从很大程度上说明了苏长安在镇西关心中的地位,更何况,苏长安今日忽的出现,修为暴增,想必以后在军中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这无论怎么看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太好的消息。
虽然这么想着,但顾牙朗还是强迫自己沉下心来,故作镇定的开始与苏长安讲起之前他们所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