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内阁中一直被排挤的边缘人物刘宇亮不阴不阳的说了几句扫兴话,“李信向来以能战敢战文明朝野内外,若是他造反谋逆,试问谁能将他锁拿回来?”
一句话问的满朝官员哑口无言,是啊,李信的三卫军堪比虎狼,如果此子真的反了,又有谁能制得住此人?刘宇亮再次冷笑,直以嘲弄的语气说道:“这些且不说,与李信一道南下的张方严对李信有节制之权,若李信果真谋逆,因何张方严的奏章没到,反而是凤阳巡抚的奏章先到了?”
种种可疑之处不一而足,刘宇亮一条条罗列下来,直将众官员们驳的大眼瞪小眼。只有一向看李信不顺眼的户部尚书李侍问反唇相讥,“没准李信那贼已经害了张阁老,朝廷自然接不到他的奏章了!”
刘宇亮哈哈大笑,直指李侍问妄言妄语,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便对一位手握兵权的朝廷大将做如此指控,携私怨而坏公器,实在可杀。李侍问被刘宇亮骂的浑身颤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朝臣们为此争论不休的时候,李信的参劾奏章也随即入京,朱由检掂量着刚刚由内阁转过来的李信所上奏章,面上满是疲惫,心里却是一块大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