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了。
好多年,没这么高兴过了。
想喝一杯酒,也想找人说点什么。
可一低头,苦涩的卷了卷唇。
好像确实如冷哥说的一般,都把他当赚钱机器,他从前也没有要跟谁倾诉的欲望。
指尖落在屏幕上。
在一个电话号码停住。
扁栀吃完火锅,正往家里走,她没想过会接到霍无尊的电话。
在这个时间节点。
她挑了挑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前几分钟,她似乎暗暗提示过对方,她对霍家没有兴趣吧。
眼巴巴的打电话过来,别是听不懂她的言下之意?
蠢成这样?
扁栀略略嫌弃的皱眉。
“喂?”她接起电话。
“嗯。”
对面的人似乎不太擅长言辞,好久了,才似乎破罐破摔的说:“喝酒么?”
扁栀:“……”
对面的人似乎怕她拒绝,补了一句:“我请客。”
扁栀对待任何关系,都没有拖泥带水的习惯。
“行,我跟周岁淮过去。”
扁氏公寓住的远,周岁淮开车,扁栀坐在副驾驶座上。
行程过半。
扁栀偏头看了眼周岁淮,嘟囔着:“你说这个老东西叫我过去,别是要叫我继承他衣钵吧?”
周岁淮打着方向盘,笑着看了眼窝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扁栀。
“你想继承么?”
“当然不想,”诚如扁栀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