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轩睡醒后,和刘嘉佳到陈府看望陈相,陈相病的很重,太医已经提醒准备后事,陈青泽出来迎接黄子轩,黄子轩看了看挽着他的刘嘉佳,心里别扭,说实话,要不是理智告诉他刘嘉佳和陈青泽确实没什么,他非常想用点手段将陈青泽弄出京。
陈青泽则正是黄子轩,对他别扭的表情一挑眉,黄子轩不理他率先进了陈相的院子,坐在床边和陈相说话,陈相问了奴儿干的情况,而后叹道,“听青泽说了不止一遍,可我还是喜欢听,奴儿干是太上皇的心病,惦记了三十年,现在奴儿干不仅兵强马壮,百姓也富足,真是可喜可贺。”
黄子轩谦逊道,“没有前面前辈们的铺垫,哪有我们今天的成就,就说那些到奴儿干任官的年轻士子们,要不是朝廷提倡科举选人,那会有那么多人才涌进奴儿干,让奴儿干迅速地发展起来。”
陈相听得大笑出声,陈青泽看了一眼黄子轩,没想到他还会说软话。
陈相三天后去世,卢相听到消息后从郊外赶回来,带着一罐茶,亲手在陈相的棺木前,为他泡了一壶茶,“你白茶泡的好,今天就将就一下,我打算将郊外的庄子扩建,多盖几间房子,让咱们这些退下来的老家伙,老了都有个去处,有个伴。”
陈青泽听到这番话,眼睛瞬间有了泪意,黄子轩则若有所思,等参加完葬礼后回到都督府,特意去了显郡王的院子,陪他下了几盘棋,并且每盘都打败他,气得显郡王将他撵出去,“你个不孝子,下个棋也和老子这样计较。”中气十足,黄子轩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