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时,祭司笑了笑:“你们大约都会说我利益熏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我们萧家现在的情况,你们已经看到了,她一日不将族长的位置给我,一直都惦记着少主,本族这边人心惶惶,外族更是被剥离的厉害,都已经要造反了,我也不知道她还在撑什么?”
“当年,要不是她因为痛失少主,心不在焉,又岂会将蛊王释放,我们萧家又何以沦落至此?”
祭司的声音,很轻也很淡,但每一个字落在霍倾卿耳朵里,都分外刺耳。
银针扎在萧烈的指尖上,当指尖出现血珠子时,萧烈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她一直都躺在床上,靠着药和汤水维持着生命,营养不良,原本就瘦的脸就更凹陷了,两只眼球被凸显的特别恐怖。
祭司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取血,已经轻车熟路,而且很习惯了。
她并不觉得取血会出什么幺蛾子,轻松自如地转过头对霍倾卿道:“你别看我们族长现在是这样子,年轻时候,她可比你漂亮。不得不说,你倒是有几分我们族长年轻时候的影子,大约生的好看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