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半晌没有动静,云裳蹙了蹙眉,抬起头望向那站在一旁的太医道:“莫非,这奶水没有问题?”可是宝儿只喝了水和奶水,两样都没有问题,那又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便瞧见其中一只老鼠似乎是打了个喷嚏,笼子中垫着的素色布垫子上却突然出现了零星的血迹。
云裳的目光凝在那血迹之上,眸中却似是泛起了血光一般。
云裳和洛轻言站起身来,走到了那关着老鼠的笼子旁站定,却见不知是那只打喷嚏的老鼠,另一只虽然缩在了一旁没有动,身子下垫着的布垫子上却也有明显的血迹。
云裳拢在袖中的手暗自握紧了,半晌才道:“拿下去,莫要弄脏了桌子。”
沉珂连忙将老鼠拿了下去,屋中一下子便静了下来,云裳站在原处,眼中泛着冷,半晌才转过身子望向奶娘道:“这是怎么回事?”
奶娘的眼中亦满是迷茫之色:“奴婢也不知晓啊,奴婢……”
云裳不等她将话说完,便已经转过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其实,云裳心中亦是十分的清楚,此事绝不可能是奶娘做的。奶娘是云裳和洛轻言一同,费了不少心思找的,绝对的可靠。且若是奶娘,便是此事,她也应当有更好的不被发现的法子,定然不会让云裳找到任何的证据。可是今日这情形,瞧着目前的证据,最大的嫌疑人,却十分明确的指向了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