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胡子无非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真正做主的还是聂蔺洲。
“国师大人,就是京中命妇都不敢对你如此大放厥词。此女刁蛮无礼,还请处于国师府家法,叫她知道分寸!”小胡子忍着身上某/处的疼痛,眼神已是充满了恶意。
聂蔺洲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放文芜走,她手里牵着的那个孩子,简直太过肖像幽王。
“姑娘,七年前,你身在何处?”聂蔺洲冷眼看着阿竹。
文芜眉头轻敛,七年前是她怀上阿竹的一年。
“民女自幼家贫,十三岁便要被赶出家自谋生路。七年前的话,民女在各州乡里打杂干活。”文芜的手轻轻捏了一下阿竹,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暗示。
阿竹眼中微动,也是回捏了一下娘。
“这孩子已然六岁,莫非姑娘是带着孩子在外干活?”聂蔺洲眯了眯眼,目中狐疑。
无论是商铺老板还是大户人家,都不喜欢带着孩子来为奴为婢的,除非直接签死契,直接让孩子也为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