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听到那护卫首领说夏九渊醒来的时候,心中还有些疑惑,明明他受伤如此严重,又怎会在短短一 夜的功夫就醒过来,何况还下地走路。
“我们对外宣称的是爹爹被刺客伤到了胳膊,所以我才会命人那样说的。”
“那爹爹院子里走水也是你安排的?”夏九渊说起来这件事情就更为不解。
夏姬一扶着他走到一旁坐下来,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缓缓开口解释:“是我安排的,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恐怕今日 我们就要大难临头了。”
“他来这里无非是想要见刺客,我们就算是说没有抓到刺客又如何?”夏彬还是不解。
“哥哥有所不知,方才我的人传信回来,说京城里有人故意放出消息,说刺杀爹爹和你的刺客是北疆的信使。如今皇上正与北疆两国不睦,如果我们包场北疆的人的话,皇上便可以借此机会定罪于我们。更何况,爹爹如今,生死不明,皇上便更无任何的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