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烈,怎说?”
东方敬沉默了会,“主公勿怪,具体的事宜,我尚在思量之中。或许会耗些时间,但比起第二轮盲目出军,还是稳妥一些会好。”
徐牧点头。
三日后,在大宛关的城下,随着北渝的攻城之势越来越稀落,此时的徐牧,也隐约明白了什么。
陈忠踏步走来,脸上满是不解。
“主公,军师,今日城外的北渝人,攻城似是弱了许多。战损个几百人,便一下子退了。”
徐牧还没开口,在旁的东方敬,已经重新垂头,看向案台上的地图。只看着看着,一下子脸色沉沉。
“伯烈,怎么了?”
东方敬抬起头,声音嘶哑,“狗福入瓮矣。但我想不通,常胜怎敢如此行计。按道理讲,我西蜀海船的奇袭,常胜应该是不知道的。狗福此去,亦是为了保住接应海船的兵道。”
徐牧也听得皱眉。按着计划,狗福去拦截之后,只要堵住一段时间,破了北渝人围住二关的势头,便会退回定北关。
但现在这么看来,分明是常胜故意的。
“主公,容我深思。”东方敬缓了缓脸色,重新冷静下来。
……
“蜀人渡江之后,隔绝这支蜀人的信道,使其的斥候,不能与徐蜀王联络。”即将临战,常胜掷地有声。
在他的左右,诸多的北渝将士,皆是满脸战意。入瓮的蜀人,几乎已经笃定了死局。
而且在听说,这六万余蜀军的大将,居然只是个少年郎的时候,一个两个的北渝将士,显得更加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