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佛朗机炮,威力不及大将军炮,对付不善攻城的蒙古人却足够了。
苏布地自然也能看到,入席后,偶尔瞄上一眼。
“听闻阿海之弟布尔噶都,与我军交战时,不幸阵亡。”
杨承应说道:“两军交锋,死伤在所难免,还望大首领回去后,替我致意。”
“杨侯爷说的哪里话,战场上生死,谁又能左右。”
苏布地表现得很热情,“回去后,我会替侯爷告知大汗一声。”
“多谢。”杨承应举杯敬酒。
实际上,苏布地才不会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杨承应现在只和他一家交好,说了,有可能变成几家。
而杨承应也知道,但礼总归是要到的。
“如果今年秋天过后,贵部再遇到难事,可以派人告知我。”
杨承应举杯说道:“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帮忙。”
“如此,我在这里先谢过侯爷。”苏布地也举杯道。
两人一饮而尽。
蒙古现在比以前更加四分五裂,一部分归附于林丹汗,一部分归后金,剩下的留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