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喜文低头一看,茶几下面的确有几个白色的酒盅。他拿出来放到茶几上,王望农一看就“哎”了一声,说:“杯子没有吗?小一点的。”
“喝酒用杯子干啥?”赵月江说。
“太小了,没意思。”
“就这好,喝太猛了人受不了,天气这么热的。”黄喜文说。
“也行,你洗一洗。”说罢,王望农去了厨房,他问候了一声月江的母亲,说我们中午在这里吃饭,又麻烦你了。
女人一笑,说:“有啥麻烦的?这屋里能来个人,我很高兴,热闹一下多好。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好好喝着。”
王望农说:“好的嫂子,你好好歇着,我过来看看月霞做了什么菜。”
月霞笑了,说:“王叔,家里也没啥菜了,削个苹果,一个黄瓜,再炒个油菜你看成不?”
王望农盯着月霞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原本很幸福的姑娘,这几年来,在生活的折磨下变得苍老了,成熟了,同时,也因为心伤长期不出门,脸上沉淀了一抹深深的忧伤,和一些明显的呆滞与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