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道:“爹爹放心,我们不出去就是了。”
陈耕言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是个让人省心的好孩子。贤婿,跟我一起去拜见一下钱县令,也是该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的时候了,何况你在城里住着,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去打声招呼,以后县大老爷不高兴起来,治你个聚众闹事的罪名,呵呵呵。”
杨弦歌也笑道:“是,岳父想到周到。”
陈耕言道:“贤婿,你去把锄头把那石凳下的地挖开。”
杨弦歌道:“做什么?”嘴里问着,还是去拿了。搬开石凳,下面是一块青石板,杨弦歌用锄头把石板的四边挖松,用力撬开。
陈耕言道:“我离家前在这里埋了几坛好酒,加上这十多年,怕已经成了绝品佳酿。今天不是重阳节吗,怎么也不能光着手去县大老爷吧,咱们带上一坛陈年老酒,再拿上两只亲家老爷土司府送来的山鸡,去和钱县令喝上两杯。”
杨弦歌早已对陈耕言看似轻描淡写,实则老谋深算的步骤佩服得无复以加,加把劲把石板移开一条缝,再横向里推开,石板下露出一个土坑,坑里有五个小口鼓腹的坛子。他俯身抱起一个坛子,坛子里的酒摇晃作响,便道:“岳父,这里面的酒大概有个半坛子,可能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