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用第二个办法了。”我紧盯着石雕像,沉声道:“我在我爷爷那学了一门法诀,能将气秧镇在这坟头里面,但破不了童子点蜡局,还有就是…我自身可能要损耗一年的寿元。”
话音刚落,徐明清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失声道:“你说的是镇元决吧!”
我愣了一下,这家伙居然知道镇元决?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当年我父亲出事的时候,冯三爷在我家用的就是镇元决。”
懵!
原来我祖父在他面前用过镇元决。
没等我开口,徐明清继续道:“冯老弟,你刚才说,要损耗一年的寿元,这…这是真的么?”
我嗯了一声,确实是真的,我祖父教我的时候,曾说过一句话,他说使用镇元决属于逆天之举,而法诀一般讲究顺应天命,所以镇元决必须以自身寿元为代价,方才能施展出来。
我当时学这个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种损耗自身寿元的法诀,只有鲨凋才会使用。
没想到的是,今天我居然要做这个鲨凋了,我更没想到的是,我祖父也曾当过一次鲨凋,这让我看向徐明清的眼神有了一些变化。
难怪我祖父临终之前,曾跟我说,让我找徐明清当小师傅。
不出意外的话,我祖父当年应该是看出徐明清的品性了,否则,他老人家也不至于损耗自身寿元,使用镇元决。
“冯三爷!”就在这时,徐明清刷的一下朝我家的方位跪了下去,对着地面就是磕头,砰砰的响,嘴里一直嘀咕着,“您老的大恩大德,我徐明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