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笨?完全不和那边联系,我有一种坐以待毙的感觉,很绝望。
我想要透口气。
闺蜜叫焦文燕。听到我的声音,她有片刻的惊讶,似乎还哽咽了一会儿,当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听。总之焦文燕很激动,也很恼火。
190她说:“你疯了啊,先是闪电般不明原因地离婚,然后消失。你干吗要玩失踪?连手机也关了,你在捣什么鬼呀?”焦文燕在检察院工作,只是一名小职员,但是跟我铁。
本来我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她,没想到一接上头,竟是她没头没脑地先问起我来了。
我先解释无关紧要的事,“我换了手机,正在外地旅游。”我说,“至于离婚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我回来再详细跟你说吧。”以前的手机卡早丢了,赵文化把它扔在马桶里放水冲走了。我跟焦文燕通话的号码,是在广州办的新卡。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神志不清吗?干吗要和赵文化离婚?他眼下可是幸福县数一数二的富翁,你居然要离开他,我搞不懂原因,你为什么要离开他呢?”我被问糊涂了。不是我要离婚,事实上也并不是真离婚。他妈的,我和赵文化还是夫妻。但是这话和焦文燕怎么说?因为在法律上,我们又确实办了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