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晚上,哈尔宾在原先不自在的基础上,越发的感觉到不自在。以前他不敢动,生怕制造出声音被隔壁几个老头老太欣赏到。而现在不仅仅是隔壁了,隔壁还隔着道混凝土墙呢,现在房间里只隔了薄薄两张木板子,还半截着,彼此连呼吸和心跳都能听见。哈尔宾就更加不敢动了,一爬上床犹如被绳子捆死的木头桩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原先哈尔宾担心的是儿子生下来没人照管,现在他更发愁自己连制造幸福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种日子是最难熬的。在没有儿子之前,哈尔宾和董小宛一起幸福的次数就比人家少得多;怀上哈小兵的这十来个月里,董小宛更是谨小慎微,生怕一不小心让儿子受委屈,于是又咬着牙把次数减了又减;而现在,董小宛的母亲一来,需要控制的不只是董小宛一人,连哈尔宾都和那种想法断交了。夜深人静时候,柔软的灯光下,哈尔宾难免会想入非非,手刚搭到董小宛的胸脯上,董小宛就知道他想干啥和要干啥了。就附在哈尔宾的耳边,轻声说,嘘------妈在外面呢。董小宛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朝外面指了指。哈尔宾刚来劲儿,刚产生那种欲望,又被董小宛指下去了,瞬间成了软塌塌的,扶都扶不起来。只得垂头丧气地老实下来,叹口气说,睡吧!又说,这日子真他娘没法过了。董小宛瞪了哈尔宾一眼,而后一头钻进他怀里,手却老实不下,顺着哈尔宾的身子往下摸,摸到裆部,她便吃吃地笑出声来,俯在哈尔宾耳边轻声撩拨他说,又太监了,又面条了,啧啧,还带“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