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陈乐康争取到了一些反应的时间。
陈乐康开口道:“你这妮儿可不能这么说,虽然说都是国家资源,但是这和那儿能一样么?要是个个都像恁家一样来逮鱼逮虾,那这河里的鱼虾不是要被逮完了?”
张静槐哼的一声冷笑,马上接招:“那照这么说,我想请问一下您,您吃不吃马蛣蟟?”
原本她想说的是知了,但是‘马蛣蟟’三个字脱口而出,说话竟也是这边的口音。
在‘她’的记忆里,每年夏天村里可是不少吃马蛣蟟的,特别是中年男人,就好这一口油炸马蛣蟟下酒。
并且陈乐康喜欢吃马蛣蟟那更是出了名,每年也有不少人拿上门去巴结他。
“要是个个都像您一样去捡这马蛣蟟,那岂不是马蛣蟟都要被逮完了?”她眼睛亮晶晶地反问。
虽说已是下午,但这日头还是毒辣得很。
可是陈乐康在这日头底下竟然觉得有些发凉,出了一身的虚汗,汗珠顺着脖颈径直往衣裳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