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宁和自家相公宋英博就以钦差的身份带着手中的兵马印信一路从洛城走水路南行往江南而去。
漕运最大的一支在江南,掌舵人也在江南,要想管束好漕运,把漕运接到朝廷的手中,自然是擒贼先擒王。
在宋英博和谢欢宁大刺刺的直接前往江南的时候,收到消息的漕运一行掌舵人也没干等着。
他们这些人家里能爬到那个位置,祖祖辈辈都是在漕运混饭吃的,手里都是有着黑白两道两条路,个个手眼通天的很。
洛城的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他们其中有人心太黑导致出了纰漏,在这件事上叫人看出个好歹。
洛城的那个码头,京城的官员还在,没个三五年上头不把目光放在那儿了,一般他们都不会碰,偏生这一次出了差错。
这吃相太急惹出了麻烦,到现在他们还在想办法擦屁股,想想也是头疼气急的很。
这事情闹大了,千把人在码头给堵的死死不能回,洛城调兵遣将的,到这会也没人真的敢揽这活。
平日里稍稍帮衬那人情往来躲不过,真要细查追究个一二也有话说。
可真到了这个节骨眼,在这个份上要人说嘴一二,那可真的不是小事。
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张嘴,没人敢应承这件事,谁动谁就是在给自己惹麻烦。
自己惹下的事情自己平,到这个时候,江南上上下下便是衙门里的衙役都不敢大咳嗽一下,就怕火燎到自己的身上,再平白无故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