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人们不但把马克思的实践概念“囚禁”在认识论的牢笼内,而且进一步把认识论圈定在辩证唯物主义的范围内。据说,历史唯物主义是研究人和社会的,辩证唯物主义则是研究与人和社会相分离的抽象的自然界的,既然如此,隶属于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怎么可能去探讨人的问题,尤其是人与自然的关系呢?马克思说过:“被抽象地孤立地理解的、被固定为与人分离的自然界,对人说来也是无。”[27]这种抽象自然的本体论的渗入同样会把人文关怀的维度封闭起来。
其三,由于整个认识论是研究认识的起源和本质的,所以,实践概念的内涵也势必被这一研究范围所窄化,人们无法通过这个概念把人文关怀的全幅内容都安顿到认识论中来。人们曾经以堂吉诃德式的热情做过这样的尝试,即企图把人文关怀中的核心概念——自由——引入认识论中来。苏联哲学家罗森塔尔和尤金主编的《简明哲学辞典》曾对自由概念做了如下的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