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盏或许是出于愧疚,这些天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甚至主动让她好好休养,还给了她治淤青的药膏。
于是,安钧宁的日常生活便成了跟陈伯一起嗑瓜子唠嗑,二人从早上磕到下午,安钧宁的嘴皮都起了两个泡。
从陈伯的口中,安钧宁知道了裴珩所有植物里独爱兰花,知道了裴珩看起来很高冷其实喜欢吃甜食,知道了裴珩不近女色一度被人以为是断袖,知道了裴珩有过婚约……
婚约???
知道这个消息时,安钧宁正往嘴里塞大红枣,一时没控制好情绪,连同枣核一起吞了下去。
她顾不上咳嗽,拉住陈伯的衣袖:“那为何……裴相到现在……”
陈伯望着天边的几朵浮云:“因为那女子不同意。”
这意思,是裴珩被人甩了?!
安钧宁又吃一惊,嘴巴差点都合不拢,她赶紧给陈伯捧上一颗枣子,脸上露出求知的欲望:“陈伯,究竟是哪家的姑娘这么不长眼?”
“说起来,也是一段陈年旧事了啊。”陈伯捏着大红枣,一脸的惆怅,看见安钧宁期待的大眼睛,他将枣子塞进嘴里,“你想知道?”
安钧宁赶紧点头如捣蒜,正准备洗耳恭听,谁知这老东西微微一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