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吃惊道:“丢了?”
张发惶惑道:“是,半个月前,哦,就是他生日前后,发现银锁丢了,我们也不敢问他。”
毕岸看向阿隼。
阿隼道:“当银锁的那个小矬子昨天傍晚抓到了,带他指认了现场,并找了物证旁证,确定他未撒谎,昨晚打了二十大板已经放了。”
张发不知道两人说什么,茫然道:“这银锁,难道是被人偷了不成?”
阿隼道:“当时求这银锁时,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
张发见他们不停追问银锁,觉得有些奇怪,仔细想了想,道:“当时我听说城东有个神医,包治百病,就带了铁牛去看。但那家诊金极贵,看一次就要十两银子,药费另算。我手头满打满算只有九两,差了一两,便被人赶了出来……”
公蛎忙道:“那个神医,是不是姓薛?”
张发认真思索了一阵,道:“好像是叫什么薛家医馆。这些年找各种所谓的名医、神医多了去了,记得不是很清楚。”
三人对视了一眼。
阿隼示意张发继续。张发道:“被赶出来后,娘子十分绝望,就坐在他家门口不肯走,一直在哭。天擦黑时,一个穿着道袍的人从他家里出来了,看娘子伤心,就过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