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德(1912)后来在这方面效法了他[270]。这里很容易忽略一个事实,即对在表现形式上不可理解的每一种梦的解释,都是以这种梦的解析的根本方法为基础的,这种方法的前提和结论尚在争论之中。关于抵抗,阿德勒告诉我们,抵抗服务于把病人对医生的反抗付诸实施这个目的。这当然是真的;简直就等于说,抵抗服务于抵抗的目的。但是,关于抵抗来自何处,或者受病人支配的抵抗现象是怎样发生的,就不再深究了,因为这对自我是毫无助益的。关于疾病的这些症状和表现的详细机制,对那些各种各样疾病及其表现形式的解释也都完全不予理睬;因为一切类似的东西都被迫服务于这种“男性抗议”、自我主张和人格扩张。这个体系是完整的;要重新解释它需要付出巨大的劳动,虽然这个体系并没有提供任何新的观察。我认为我已经清楚地表明了这个体系是和精神分析无关的。
在阿德勒的体系中所反映出来的人生观,是完全建立在攻击本能基础上的;这个体系中并没有爱的立足之地。我们可能会感到奇怪,这样一种惨淡的世界观(Weltanschauung)竟会受到人们极大的注意;但是,我们一定不要忘记,人类由于受到性需要这个重担的压力,因此,只要把“克服性欲”作为一个诱饵提供给人类,人类就乐于接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