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电筒朝着黑狗的方向再次扫射过来,黑狗凶狠地朝着来人咆哮。
“他娘的,连个野狗也敢冲老子叫!”
叫蛟哥的男人抡起木棍就要朝黑狗头上砸。
听到男人声至,米粒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黑狗叫得更凶,男人还没来得及落棍,小腿就传来了钻心的刺痛。
犬牙死死嵌在男人的血肉里,身旁的跟班是个怕狗的,见黑狗这么凶残,撒丫子就往回跑。
因为昨晚下过雨,最后只剩泥泞的乡间小道。
“怎么连个路灯都没有,米粒肯定吓坏了。”我望着黑漆漆的小路有些焦灼地说着。
顾北森环顾着周围像是荒废的田地,也蹙眉是正色道:“看导航的位置,应该是在附近了。”
导航提示还有300m。
快要走近的时候,突然传来暴躁的狗叫声和男人惨叫声。
“遭了,不会是米粒有危险了吧。”我担忧地看向顾北森。
顾北森赶忙亮起了远光,猛踩了油门往荒田里冲。
男人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睁不开眼,一不小心又被黑狗咬了一口。
“啊”的一声惨叫,吃痛地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