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肯定没有说谎,但箫学医的怨念也不是假的。她突然想到以前在京城时,沈越虽然朋友许多,但莫名其妙的仇人也很多。
还有好些,按沈越所说他完全不认识之人,却对沈越恨的深沉。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用脸拉仇恨?不,好些是连脸都没见过,单凭沈越两个字就能恨的深恨。
反向思维一下,也许箫学医最大的怨念就是,沈越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他倒是挺识相的。”沈越说着。
沈镜道:“说起来,箫家也是青阳大户了,每年那么多船药材南北运货出去,箫学医确实是个人物。”
箫家虽然家学缘渊,德济堂是百年老字号。但是只凭诊病卖药,这种零售的方式挣了不少钱。
让箫家真正从开药的大夫变成大商贾的,是箫学医当家后。他改变了箫家的经营模式,摇身一变成了药材批发商。再加上德济堂的招牌加成,各种祖传密药,银子自然好赚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暴发户。”
沈越说着,他连箫学医这个名字都不知道,所谓人物,也是有限制的人物,至少对他没有用处。
“……”
沈秀无言以对,想想箫学医的后院八卦,再加上德济堂诊室的装饰风格,确实是暴发户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