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贴吧的……”
“什么贴?哎哟,我玉面小郎君一生潇潇洒洒,怎的摊上你这么个不学无术的。”
徐牧咽了口唾液,这一下,是不敢再胡乱说话了。
“剑,乃是诈器。不似刀,只懂横劈竖斩,也不似棍,寸长寸强。比方说——”
诸葛范朝着徐牧捅出长剑,虽然并未拔鞘,却隐隐带着戳刺的剧烈压迫。
“来挡!”
徐牧咬着牙,将长剑横推而去,想要荡开。
却不料,诸葛范呵呵一笑,手里长剑蓦然下压,朝着徐牧的肋部捅去。
一股微微的刺痛,瞬间蔓延了全身。
“若是刀,出力会发沉,不宜变换方向。明白了吧?咱们玩剑,讲的就是一个诈字。”
“我想挑你,偏偏出了剑,我改挑为刺。”
“当然,你也别想着和高手这么玩,破绽太多,一眼就看穿了。”
“呿!我和你这个小东家讲这个,你又听不懂。”
“前辈……我听得懂。”
徐牧眼神狂喜,甚至很庆幸,当初在望州城的官坊,选的是一把剑,而非什么刀斧棍棒。
“好厉害?练武奇才啊!”诸葛范抿着嘴,抬头目视远方,离着荒废的小渡口,已经越来越近。